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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工作室 2008/03/07

 


  『港仔川』想當年時期的主角,今日又消失了一位了,這是我二姐一位與我不同父又不同母的二姐,當年記憶猶還在,如今都已是鬢毛白了,當年整個事件除老爹之外還有二媽、二姐加上老媽,再來就是我家四個兄弟姐妹了,二媽我無緣相見、大哥大我兩歲,我五歲他七歲之時死於車禍,老爸我小四過往,老媽我二十有三離世,如今呢還存在算年紀最大→大我16歲的二姐也走了,『港仔川』我每一次的返回故鄉總會獨自一個人,過去看看他以往他啊總是大門深鎖,前壹個年頭回去出奇的讓我有門而入,水源頭尚稱清澈,石頭屋還算完整,門前的那一株懶仁樹就算他最健狀了,也許鄰近水源也許外牆高聳,讓他如今還健壯著,比起我家黃氏家族三代人還長命呢,整件事情之緣起、緣續、緣定、如今緣滅,當事者老爹與老媽→從未為我開口道長短,也許當年我少小不經事故,也許不想舊事從提起,某一年的時機裡年紀大我18的大姊為我道分明,就因為我是故事裡的主要人物,理應讓我見分曉,『港仔川』也就在某一次的返鄉,驅車路過我問起方明白,於是的我每一年每壹次的返回故里,總是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過去看看他『港仔川』,一處深藏著我這一位姓黃卻沒有姓黃血統的身世,應該不只是我還有老爹,哲兒就算他也有一份子吧,男人眼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港仔川』之緣起與緣滅,相當多年之前我著寫了一篇『傷心太平洋』,就是提起當年的這一件往事,如今呢太平洋更深了更傷心了,一個島鎖住一個人→一個澎湖島鎖住老爹一個人一輩子,老爹一生命運坎坷啊何人能比及,打從我知道人情事故之後,老爹一值都是海二廠技工,一部腳踏車是他的一切,內藏多少機關所以老爹一下班我們兄弟會→主動的幫他整理出來,腳踏車內藏一些東西回家。印象中的老爹應該沒有來過台灣,不像大伯在新竹、二伯在屏東,老爹一值呆在澎湖島嶼中,老爹本姓李李姓阿嬤與黃姓阿嬤,應該有一點遠親關係,姓黃因為無男丁→造就老爹的入贅改成姓黃,承擔姓黃香火的重責大任,老爹與黃姓稱大媽的生下兩男一女,兩男丁小小就夭折,女孩ㄇ這是大我18歲的大姊,一生與我息息相惜的同父異母的大姊,目前黃家唯一擁有真正血統的傳人,小時候老爹經常一部腳踏車,前座是我妹後座是我,驅單車北上返回李姓老宅探望李姓老嬤,李姓老嬤相當疼愛我輩,這是週日裡老爹的最愛啊……。


 


    一艘船一艘漁船一艘小漁船,上面竟然有一對偷渡回澎湖的母女,這對母女機緣之下碰到傷心之後,已經心灰意冷離開黃家獨居『港仔川』的老爹,也許上天又再一次的作弄人吧,也許這又是老爹的另一段際遇吧,上蒼真的對老爹該說是考驗呢?還是另一種的處罰呢?可以確認老爹還沒有逃避她,承擔了她→沒多久她媽就過世那時留下她那年她才十歲,她是我二姐大我16歲的二姐,與我不同父也不同母的二姐,她媽知道他來自澎湖哪一小村落,就是一直沒有跟對方取得連絡應該說是不想去,認定我們家『黃家』就是→台灣人所說的→娘家『後頭厝』,我不知道老爹一直在『港仔川』居住有多少年,也不知道當初海二廠同事介紹他的小姨子,這位小姨子就是我老媽,是否也在『港仔川』成親的,我只知道老媽在『港仔川』時期,一共生下我大哥、我、我妹、懷有我弟,推算一下老爹居住在『港仔川』,前前後後應該也超過十年,二姐也應該在這時期出嫁的。


 


    當年我五歲前後,老爹應該在壓力之下返回黃家,應該是繼承問題要不然就是祖產問題,返回黃家之前也就是老爹居住在『港仔川』,這個時期老爹有否動過腦筋,是想改回來姓『李』ㄇ,我不得而知目前應該也剩下老姊知曉了,老姐不是當初『港仔川』時期主角,只不過大姐只排得上稱為配角吧了,依推斷而言當初的黃家老嬤掌大權,應該不允許大姐前去居住在『港仔川』的,只因為大姐當初是黃家真正血統的擁有者,雖然黃家當初有二門→另一門女的從小抱進來養的,男的如同老爹入贅的,已故除大姐之外的那一門也沒有真正黃家的傳承血統,或許就因為是這樣子老爹一直沒將自己改回來姓『李』,況且老爹在大媽過往多年之後,再娶了老媽並且生下三男一女,一直保持姓黃的香火,所以老爹在我五歲當年舉家由『港仔川』搬回黃家老宅,持續老爹一生職責→就是繼續保持黃家血統的持續者、中間銜接者、如今的我也就持續祭拜黃家祖先,其實黃家老阿公對我疼愛有加,黃家老阿公印象我7.8歲間過世的。其實我對『港仔川』的以前基本上是沒有半點印象的,一切都是由大人口中知曉明白的,更大一些年紀才由大姐口中更明遼真實狀況,如今這位當年配角的大姐,年紀70了幾經台澎間20多年後展轉仍回到當初的最愛→黃姓根源地居住著,只是如今的黃家已非當初的老宅了,而是舊地重建起來的另一黃家宅院了。


 


    上天注定我等一家族人,都會跟姓黃的扯上關係的,小妹在我的答應做主之下,下嫁菜園姓黃的妹婿,二姐也是出嫁姓黃相同都是菜園村人,【說明一下整個事件發生地點『港仔川』就在菜園村子外圍,它是海軍水源管制站】,也可以說我等一家族人口,都與菜園村子有關聯性,當我小時後應該在國小時期,二姐與二姐夫對我都很好,尤其是二姐夫一付老老實實的模樣,努力工作種田種菜隻外山上還飼養著一群牛繁殖養小牛出售,對鄰近海域哪裡有什ㄇ生物可取、可抓著,遼若指掌加上精通箇中門道善於拿與捏,我出外之後的回家在二姐家總有我新鮮海味道,二姐夫多年前喪命於車禍,近十多年以來二姐也都是以海維生,雖然二姐有三子三女在,也許子女各有自己的生活模式,二姐生涯總離不開前面那一片海域,經常的事務除了海蚵之外就算是海苔『海菜』了,冰箱當中總是一包一包的海菜,等著大盤商過來取貨,近幾年來澎湖縣政府下另有一些海類生物→列為禁採→列為保育類,我回家有時可以偷吃到→是二姐的傑作,讓我可以再次的回味小時候特有的故鄉味,因為那一些目前被列為保育類生物,我小時候要取之相當容易啊,故鄉味啊如今二姐走了,或許我仍保持一年返回故里一次,然而今日『港仔川』人非、物非、事事非了,該在的仍然存在→『港仔川』、不該走的還是得要走→『人物』,在萬般無奈之下想留是無理可以挽天的,人的一生總總得與失一切強求不來,老爹一生坎坷命運極度的被倍作弄,結局是放妻放子→黃土一堆,啊如今的我年過半百了還能夠動,還有多少時日呢,往事歷歷由在眼跟前,然而眼跟之前走過的人呢,今何在啊!


 


    小時候老爹的一部腳踏車子,我總哏著老爹返回李姓老宅探望李姓老嬤,小小才不到十戶的小小漁村,大家都相識就必如大約在7.8年之前,我依如往常會回到李姓老宅看看,就有一名婦人家對我說道你是『鳳鳥ㄇ』,很高興還會有人記得我,像當初我與老爹返回李家宅院之時,就有人叫我搬回來住→『改姓李』,如今呢老爹生活在『港仔川』之時,就沒有想要改回來姓李了,如今的我又有什麼理由與藉口要更改呢,就如同二姐一生如此也一樣過完她的一生,當二姐的媽媽將二姐的手交到老爹的手之後,嚥下最後一口氣之時,我從小大人就交代應該稱她為二媽,二媽該也不會去吩咐二姐叫她認祖歸宗吧,我間接由大姐口中知曉二姐的媽→二媽,她是屬於澎湖那一個村落的人,依我想來二姐也不會告訴其子女其的身世吧,或許一世人的總總恩恩怨怨,就跟著這一世的人結束而結束吧,其實說真的個人吃飯個人飽,個人業障個人了吧,掃得開突然便去,放不下依舊再來,花看半開酒喝半醉 是時是運如何判定。



   
籠雞有食湯鍋近,野騖無糧天地寬,人ㄇㄧ切當中注定了一切的一切,不與天爭、不與物爭、不與人爭,也許這就是老爹、二媽、二姐等等人一生寫照吧,人說是→『蓋棺論定』,有這ㄇ的需要必須如此ㄇ,『港仔川』再大沒有比一個村落大,『港仔川』再小總有容下黃氏家族二世人十幾年來的居住過,『港仔川』再短如今依舊存在著,『港仔川』再長也看盡人間的悲歡離合,已故我的每一個返鄉總會過去看看他『港仔川』,或許『港仔川』的故事裡並非只存在我黃是一家族人吧,世路如今已習慣,此心到處更悠然,如今風淡雲清,而我少小離鄉老大回,去也空空、回也空空,每每望及到『港仔川』,在蕭瑟風中依舊在,四周圍的木麻黃依然深綠著,一年一年的木麻黃→落下針葉→再度的發綠,週而復始一年一年的過去,如今『港仔川』依舊豎立在風中,而其身邊走過的人啊、事啊、務啊,今何在啊,幾使我這一家黃氏家族人,雖然擁有他十幾多年度,到如今故事中的人物,七人以經走了超半,留下來的人呢還能→去想、去做、去爭、、、、?


 


『港仔川』的緣起、縁定、縁續、、、、、縁滅


         『港仔川』的緣起、縁定、縁續、、、、、縁滅


                   『港仔川』的緣起、縁定、縁續、、、、、縁滅


                             『港仔川』的緣起、縁定、縁續、、、、、、、、、、


、、、、、、、縁滅


 


                  小鳥工作室       52歲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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