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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夢的老人               小鳥工作室     2008/12/29


    莊朱玉女阿嬤高雄市鹽埕區公園路陸橋下有一位八十二歲的阿嬤莊朱玉女長年虧本賣自助餐,一餐只要十塊錢,五十多年來不知道有多少生活清苦的勞工、遊民在此得到溫飽,但是她也賣掉六棟房子來補貼飯菜錢。阿嬤莊朱玉女從二十七歲就開始賣自助餐,早期攤位設在七賢路,以賣給碼頭工人為主,飯菜比一般自助餐便宜不說,兼賣菸酒還可以賒帳,然而阿嬤不愛與人計較的個性,還因此賠了不少錢。『10元自助餐 阿嬤50年愛心飄香』,依據我手中掌握的之料顯示,莊朱玉女竟然是澎湖人啊,澎湖竟然有此等人。


    二十五年前,阿嬤的自助餐店搬到公園路陸橋下,還是「超低價」,飯五元、菜色每樣五元,每天都有魚、有肉、有青菜,從不漲價,十塊錢就可以解決一餐﹔許多遊民都聞風而來,還有人在近中午時來吃飯,早午餐一起解決,走時還打包當晚餐,就這樣一天都靠阿嬤的自助餐。無形中,阿嬤已經成了遊民的守護神,有人沒辦法給錢她也不介意,只在乎他們有沒有吃飽。阿嬤的「10元愛心自助餐」名聲就此傳開,賣菜的小販都還會特別算阿嬤便宜點,與阿嬤的愛心共襄盛舉。其實,阿嬤的家境不差,兒女也都很孝順、有成就,但阿嬤堅持要賣自助餐,問她為什麼﹖她理所當然的說:「良心就這樣想」。


    早年,女兒、媳婦會到攤位上幫她忙,賣了三十年,眼見阿嬤年紀越來越大,身體也不那麼硬朗了,希望她休息,但阿嬤認為自己還「煮得動」,兒女於是決定不幫忙了,想讓阿嬤知難而退,沒想到,阿嬤就一個人賣,又過了二十五年。  今年初阿嬤身體不適,有輕微中風現象,沒辦法再到橋下煮飯給大家吃,阿嬤心裡掛意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這些平時來吃飯的朋友有沒有便宜的飯菜吃,因此,問阿嬤現在最希望做什麼,她說:「身體趕快好起來,還要去煮給大家吃」


    已上是91年的報導,當初三立電視台『在台灣的故事』,做出來之後我在假日特別去追尋她,沒有看見人有找到莊朱玉女阿嬤,她阿嬤賣自助餐的地點,一外觀看來我過去之時間莊朱玉女阿嬤應該已經收手了,感覺不出來此地點竟然是莊朱玉女阿嬤讓工人們有一噸溫飽的地點,事後我在也沒有去過,就在一個多月之時,三立電視台30周年年慶,重播經典的在台灣的故事中,再度的莊朱玉女阿嬤出現與舜子一頓交談話,讓我再度引發內心對這位莊朱玉女阿嬤,澎湖人的莊朱玉女阿嬤內心再次激動起來,我想起來另一件事情→在高雄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對於街友的照顧卻是無怨無悔,並且拋磚引玉吸引更多愛心人士加入慈善行列。或許我應該走一趟行德宮看看,記憶裡有人說過吧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就目前他只吃水與果而已,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不也是依樣在賣夢ㄇ,失業率高,街友人數不但變多,而且越來越年輕。長年提供街友愛心便當的高雄行德宮,從去年底的每餐一百三十個便當,到現在要準備三百個才夠發,還有不少是年輕的七年級生,找不到工作,只能靠愛心便當過日。拿著號碼牌,街友們等著領便當,長長的一列都排到快馬路上,有的就把所有的家當背在身上,提早三個小時來排隊。找不到工作的街友又回鍋來領便當,景氣差,連失業的七年級生也因為失業淪為街友。滿滿的便當盒裡有魚有肉也有菜,再外帶一個饅頭或蛋糕,相當的豐盛,不過這是街友們唯一的一餐,景氣不好,遊民變多,現在連當街友,拿著號碼牌排隊好幾個小時,都不見得會有飯吃。


    看了!!!真的流淚!!負債50萬.卻還要賣.雖然這是接近十年前ㄉ影片(本人還su3ao6y94283在91歲).或許.這世界上.還有許多這樣默默付出的人,今年高齡91歲的阿嬤~~~由於生病無法繼去營業,但當三立電視小舜子問起阿嬤夢想時!!!阿嬤說:希望身體好了.能繼去經營,我整整被這句話.............畢竟還是很難忍住


    當我們第一眼看到阿婆的自助餐廳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找錯地方呢,以為自己是走進一個工地的廚房一個受僱的歐巴桑正在準備免費的午餐,等待忙了一個早上的工人讓他們填飽肚子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印象跟事實其實相去不遠,經營這家沒有招牌的自助餐廳的阿婆,莊朱玉女女士唯一的經營哲學就是十元讓你吃到飽,今天七十六歲的他,從早期的一碗飯一道菜幾毛錢吃到飽,到現在無論老少一律十元讓你吃到飽,再笨的人一看也知道是穩賠不賺,可是阿婆就這樣,完全違背商業原則的經營了四十八年,半買半送賣越多賠越多阿婆卻無怨無悔唯一的理由是→做工的人其他地方吃不起啦,不吃會餓死啦就這麼簡單。

   
莊朱玉女阿嬤說過現在這裡的工人比較沒錢,有時候都欠我欠都沒還的,別人會不讓他們吃,”但是沒吃會餓死耶,”沒辦法呀”別人是賣田養兒子,莊朱玉女阿嬤他是賣房子養別人的兒子,難怪自己的兒子一直喊停,問題是阿婆還是怕有人會餓死,所以唸別人去唸還是自己煮自己的,到現在仍然每天一到早就到這一間,根本不像個店的店裡面,略作準備之後推著車子去菜市場備辦菜色,買菜車是孫子用過退休的嬰兒車,腳上穿的只是家裡沒人穿,閒在那邊的粉紅色的雨鞋,然後又開始另外一天,通常注定賠錢的生意,不過不要看阿婆對自己隨便,對食客大方買菜則是精挑細選斤斤計較,不過賣菜的小販都知道,阿婆做的是賠本生意吧,因此在價錢跟斤兩上,通常也是共襄盛舉,甚至有時候也讓阿婆賒賒欠欠他們說,跟阿婆一起做公德啦。

    賣菜的歐里桑還告訴採訪者們說,前一陣子阿婆因為左眼白內障開刀,休息了一陣,最近才又開始賣,那一陣子每到中午,就有一堆人在他的餐廳附近,不死心的徘徊張望,他說阿婆沒賣也沒聽說有人餓死,可是就莊朱玉女阿嬤自己擔心,他還說阿婆以前身體還好的時候,每天一大早還會去附近的工廠打零工,賺錢貼補每一天的支出,他說人要吃飽才有力氣做事,我一輩子賺的都沒有房子了賣完了,現在我住的都是我兒子的,你本來幾間房子→七間,我們人生在世就是要做,人家養我們長大我們養人家,知識一點的講法應該說是『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吧』,不過懂大家都懂問題是誰做到了,誰像沒有唸什麼書的阿婆一樣,做的這麼理所當然,莊朱玉女阿嬤在午飯時間到了時,食客們該來的都來了,沒有招呼沒有問價講價,沒有虛偽的客套吃阿婆的飯十幾二十年了,阿婆都已經像自己的媽媽了謝什麼,而且誰該謝誰其實也搞不清楚。

    白飯一大碗公附贈免費的魚骨豆腐湯,想吃好一點的不管暈素,十塊吃到飽沒錢還可以賒,下午又有體力去討生活,而且賒多了阿婆也不會催帳,老實說只怕人家沒飯吃會餓死的人,哪還有記帳的概念,莊朱玉女阿嬤說,生意好的時候
一天大概有一百多個客人,桌椅不夠用有的人只好蹲在路邊吃,阿婆說真不好意思,我們說生意越好那你不是賠的越多,阿婆說對呀但是人家來沒東西吃,我會不好意思極了,好像我們怕人家吃一樣,反正是這樣的阿婆嘛,我們哪有辦法
用社會標準的價值觀,去跟他討論他的生意。

    客人吃飯既然像回家一樣,所以一切全自動自己盛飯自己舀湯自己算錢,吃完之後自己收拾碗筷,順便在水槽旁邊抹一把臉,然後走人整個過程,有的甚至連半句話都沒說,真像個家不過這一天,阿婆倒再三叮嚀每個食客,明天要早一點來吃,因為阿婆的孫女明天要訂婚,中午時刻就要收攤回家,晚來就吃不到了,
阿婆的語氣就像叮嚀老朋友,叮嚀自己的家人跟孩子,四十幾年來,阿婆瘦了自己卻也飽了一大堆人,問阿婆賺到什麼→他說賺個心安的,一天下來反而覺得是自己賺得了最多,至少賺到"相信"兩個字,終於相信是有人這樣在對待人的,一個遠在高雄鹽埕埔,沒唸過什麼書也不太認識字的歐巴桑莊朱玉女阿嬤。


    不管這個高雄的老阿嬤是何種信仰,但她卻能真誠地表現出有愛的行動。她不是為了行善而行善,反倒是一種感同身受的憐憫心腸,讓她為了碼頭工人及辛苦的勞工,做了23年的午餐,賣了六棟房子。因為有愛,善行才有意義。所以,保羅說:「我若將所有的賙濟窮人,又捨己身叫人焚燒,卻沒有愛,仍然與我無益」。因為有愛,讓許多事變得美好。因為若失去了愛,這些事也都失去了意義。


    不管是莊朱玉女阿嬤、還是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賣著自己堅持的夢想莊朱玉女阿嬤、還是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都是見不得別人沒有飯吃,『賣夢的老人』芸芸眾生中生活中賣夢的人、老人,不只有莊朱玉女阿嬤、還是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應該還有相當的多啊,也許目前的我只能付出一份心→一份祝福的心,祝福莊朱玉女阿嬤、還是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更祝福其他人都有工作,這樣莊朱玉女阿嬤、還是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就不會那ㄇ辛苦了。


如今賣夢(每人都有飯吃的夢)的阿嬤因身體因素沒賣了,但她那份無私的愛仍存在大家的心中行德宮的老阿嬤---林阿罕,堅持街友領個便當要念佛號,除夕夜我路巧經過,也特地的望一望這一間『行德宮』。


就在2009.03.07報紙登著→『行德宮』所在地點,及將被收回將作都市更新,所以『行德宮』將面臨無地之苦,想當年阿嬤---林阿罕年輕之時,因緣聚會從宜蘭到高雄生活,就在今日『行德宮』的旁邊擺攤賣檳榔,就有一天有一個阿婆拿著觀世音聖像,到檳榔攤前說要賣,於是林阿罕沒有想太多,發了400元買下來,當初的聖像一直供奉到現在,說也奇怪那位阿婆隨即不見,應驗也就考驗隨即開始,林阿罕開始大病一個接著一個,每次都鬼門關走一回,這時林阿罕深深知道是觀世音菩薩在對她考驗,於是就向觀世音聖像發願做善事,林阿罕發現當初在現在的『行德宮』邊,流浪漢在廚餘桶內找食物,於是阿嬤---林阿罕開始煮鹹粥在在附近讓流浪漢充飢,沒想到一傳十、十傳百,街友越來越多,83年度開始晚間發放便當,全年只有過年停放便當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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